Rosa

By all means they try to hold me secure me in the world.
But it is otherwise with the love which is greater than theirs,and you keep me free.

【太敦/all敦】引颈受戮⑥

新年好╮( •́ω•̀ )╭抱歉这次拖了这么久


#本章有原创人物,活不过五章,可以放心。

#略微有点点太宰的戏份,但不多。

#先找爹@—紙巾睡覺筒—@咕天乐是纸巾老师的点梗!以及非常感谢两位爹爹去年一年以来的照顾!!我爱她们!

#感谢陪我聊剧情聊到很晚的鬼步老师!@鬼步君GB




 中岛敦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闲逛,他随手拿过侍者盘里的酒杯,里面猩红的酒液看上去和真的血液没两样,倒是衬极了来这里靠喝人血食人肉发家的不正路的商人。中岛敦抿了一口,确认里面没有加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就没有要将之倒掉的想法——那样太过明显,所有人都是来找乐子的,要是里面真的加了什么料他也只能换给某个到场的宾客。


  他不能这么快就暴露。


  


  中岛敦不动声色地向他今夜的任务目标靠近,那个中年男性的样貌他早已烂熟于心,在一群同样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的男性里中岛敦很轻易地分辨出他,他不可能会忘记和那副血腥而惨绝画面划上等号的男性。


  “亚述先生。”中岛敦向他举杯致意,手臂微微抬起袖口下滑,露出一节藕臂。那中年富商倒是不惊讶自己被人认出,只是抬抬手臂让环着他胳膊的流莺下去。


  那流莺知趣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多看那个站在帝诺身后的男孩儿一眼,是个好看也耐看的青年。她犹豫想开口对中岛敦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多嘴出声。


  她只是在可惜,这孩子要是给亚述这混蛋糟蹋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我可爱的小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亚述本在想哪家公子哥跑来这里拉帮结派的,毕竟中岛敦谈吐得体,他一开始也不会将他往哪个方向去想。可当他注意到中岛敦颈上的项圈。


  紫金色眼眸,只及自己肩膀的高度,单薄未长开的少年身体,以及一个拍卖品的身份。



  

  “做笔交易如何?”中岛敦眉眼弯弯,一副精打细算的小狐狸模样,“说说看。”谁敢说一见倾心与色相无关呢,亚述被勾起兴趣,好整以暇听着少年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希望您能在待会的拍卖上将我拍下。”“为什么?”亚述不相信这少年不曾听说过他的事迹,自己名字代表的不全是财富。


  “因为这个。”


  中岛敦将T恤领口往下拉,他肩头有几个针孔,因先前不知道注射过什么,淡青色的血管发着肿,亚述大概明白了他的来意。可是这会场里面不乏经营这个的“商人”,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亚述做了个烫吸的动作,中岛敦却摇摇头。


  “你到底是谁?”


  亚述不禁怀疑他靠近自己的真实目的,自己是偏好这类的男孩儿更甚于幼童没错,但他喜欢的是那种干净的,这个小孩一看就动机不纯,他马上提起了万分警惕。


  中岛敦无言叹息,过后看着一脸警觉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我只是一份‘礼物’,亚述先生,我仅代表的是一份诚意,代表将我送来的人的诚意,或您认为是示好的信息也无妨。”他本以为他都敢这样作践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刑罚也没有降临在他头上,那应该不会有太多顾及的。“而且您的收入似乎并不如账面上写的那样,我猜,您应该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从事运输业的商人。”


  毕竟只靠运输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年让资产膨胀数倍乃至数十倍的。


  


  中岛敦在调查有关亚述的资料的时候就心存怀疑,他所注册的公司账面资金流入远超过阈值。而其他有关他的信息再往深里查就是一片空白,包括他从大洋彼岸到他在这篇城市扎稳脚跟的几年里,这期间他做过什么又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记录。


  这未免隐藏的太好了一些……看上去像是被人为删除过,他想。


  


  “您怎么想?”


  中岛敦在赌,赌一个可能性,赌他的戒备心,赌注就是他自己。


  “我可以相信你身后的组织绝对是满怀诚意的。”亚述很轻佻地用右手食指抬起中岛敦下巴,“但你的诚意,亟待验证。”他打了个响指,这期间有端着瓶开封的红酒的使者走来,接过中岛敦原本拿着的酒杯将里面原本的酒水倒掉,重新给他倒了杯。


  “喝完它,我就收下你的诚意。”


  


  “敦君。”耳麦里久久未开过口的太宰治出声,“听我说,不要喝。”他不知道那酒里会加些什么东西进去,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总是没错的。


  但中岛敦并没有迟疑受阻于太宰治的话语,而是一口气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他清楚的明白自己选择这样的方案应该要做出怎样的牺牲,他骨子里有不啻芥川龙之介的固执,他认定的事,即使撞了南墙他也不会回头。


  在听到耳麦里传来的是中岛敦清晰的吞咽声,太宰治怒火中烧,但那并没有将他烧死,反而更加清醒。他摘下耳机,向他的光跑去,哪管任务成功与否。


  


  “好孩子。”亚述接过中岛敦喝空的酒杯,顺手放到在一旁等候的侍者盘里。他拍了拍中岛敦肩头,手有意无意摩挲他肩头的针孔处,“待会的拍卖上,我会以一个合理的价格拍下你,这是我的诚意。你的组织应该感谢你的付出。”这期间有工作人员带找中岛敦去后台报道,她领着中岛敦朝这位商界巨鳄鞠了一躬后离开。


  

  “你倒是聪明,提前给自己找好卖家。”那个带他离开的人是刚刚的评估员,“你难道就不知道,你落在他手上,你会死的!会死的你知道吗!”评估员小姐在原地焦躁地转着圈,话语里慢慢都是对他不成器的谴责。


  “我知道。”中岛敦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明天天气一样。


  “那你还……”


  “我不怕他,因为那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中岛敦摘下眼镜用自己的T恤擦了擦,他能感受到她言语里偏袒的善意,却不愿再多说些什么,大家都有难以开口的苦衷,何必言多必失?中岛敦朝她露出带有安抚意味的笑,“同样的,我也不会死在他手上,因为那也不是什么必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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